思想犯這個主題,是我盜用了喬治・歐威爾所寫的小說「1984」。而當我開誠布公地講出我是盜用的這個瞬間,盜用便搖身一變,成為了致敬。盜用與致敬,兩者之間看似模糊地有著界線,實則根本什麼也不存在,反之亦然。所有的致敬都有著成為盜用的風險。這首歌的詩致敬了尾崎放哉的俳句及他的晚年。而這,也定能夠說成是一種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