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八日,零九年 张汉废
一天,和一个朋友糊先生,开车到一个加油站。一位身穿印有法论功字样体血杉的先生(美国人)前来问路,我的这位朋友明明知道他所问的地方,但是不告诉他,而且态度非常生硬的说了声:不知道。上车以后,还说:这帮法论功!我问他,你为什么这么恨法论功学员,他回答说:他们总闹事。他再也说不出其他理由,只是总闹事。
最近,这位胡先生打电话给我,讲述他的孩子糊涛。糊涛非常老实,但是老实的让他烦恼。他告诉我发生在他的孩子身上的一件事:糊涛每天乘坐校车,一天他坐车时,手拿的水瓶掉到车上,糊涛站起来捡水瓶,被开校车的司机看到并告诉校长。校长打电话给他说这件事而且当着糊涛的面,电话里他只听见糊涛在不停的哭,说不出一句话。回到家,糊先生询问糊涛发生了什么事,糊涛也只是哭不说话。在他的再三追问下,糊涛从书包里拿出了学校给家长的警告,上面有糊涛签的字,警告上说:如果以后坐车他再站起来,那就取消他坐校车的资格。糊先生知道事情经过以后很生气,觉得孩子受了委屈。他对孩子说以后这种事如果你有理由就应该申辩...。
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自己就很生气,要孩子学会申辩,那法轮功学员呢?法轮功的“闹事”,不就是在为自己申辩吗?朋友糊先生对法轮功学员的反感,仅仅是不懂得举一翻三,以己推人吗?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糊先生的“前后矛盾”,更应该是中国同胞们的习惯逆来顺受,享受逆来顺受,进而反感一切形式的据理力争,奴性的一种自然流露。糊先生这样的同胞,绝非少数,环绕在我的周围,我真不知道该跟他讲明道理,还是干脆与他们断绝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