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是魏如萱為這張作品下了的唯一批註。
濕 / 所以很美
濕,所以很黴,詩,所以很美,我是個嫌濕的人,
看著挪威的直子失濕,窗口前有具蝨屍,冷冷低下頭施詩。
如果脫掉既有的語氣,會不會公正一些?
刷牙,洗臉,倒立,照鏡,照著鏡子看了一遍倒立完壁的空隙。
如果更不修邊幅,會不會完美一點?
魏如萱正,前戲著,在展開這個作品前夕。
自慰 / 記得也要去安慰別人
很多話說不清楚,或者說了也不被聽懂。很多人聽魏如萱唱歌,因為能夠很暖很舒服。
『你們會哭,唱出這些歌的我,怎會沒有更多的痛苦?如果我們因這些共鳴,感覺被彼此祝福,
那要記得,學會為更多傷口愛撫』。
兩年的籌備,『優雅的刺猬』終於濃妝豔抹,超過一個月,幾米舞台劇內地巡演,
魏如萱花了好多時間服侍自己與角色,記憶虛實共處的生活,
所有關於時間與空間的錯置,她努力的調配著。
高潮 / 是假裝不來的
簡單生活節,香港音樂會,魏如萱回歸素顏,態度素顏,感動的素顏,
她用聲音的純粹,帶全場高潮達陣,好像超越了,同時又來到最初。
裸,幾乎成為最恰當的字,形容那瞬間,描述這剎那。
香格里拉:夢的全裸,密碼的進進出出,為甚麼害羞?為了甚麼不害羞?
門:之前之後的全裸,歸你?歸我?歸後來的你?歸原來的我?
if:If you are A liar , you are not alone?應該害怕這句話?或是跟著變可怕?
青春 / 夢
這麼多問號,秘密與空白,加減乘除得青春,青春與共著的夢,我們稱之為春夢,似有若無挑弄中。
夢裡的畫面,引領魏如萱繼續創作,文字,比以往更多,玩心,比以往更重。
途中遇見指頭與唇皆靈活吹手黃玠,新銳攝影吳仲倫,服裝造型邱娉雲,肆無忌憚的一起,
神乎奇技且嘖嘖攻心,與其說是全創作,不如稱做重新訂做另個『魏如萱』。
從頭開始學,然後起身做,顏色,厚度,味道與油墨,她不預備被定義,只是渴望遭溺愛。
魏如萱最誠實的一次,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