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文摘 – 当今人世,君知多少?
(三十三)输出革命(2)中共在文革时经常引用的一句马克思的口号是:“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鼓吹世界革命,而前苏联在上世纪60年代的时候力量处于收缩期,不得不提出“三和一少”的主张,也就是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和平共处、和平过渡、和平竞赛;少支持第三世界的民族主义革命。这被中共称为“修正主义”。中共在60年代初,王稼祥也持类似主张,被毛泽东批评为“对帝修反要和气,对世界革命运动援助要少”。因此,毛泽东除了在亚洲输出革命外,还和苏联竞争非洲和拉丁美洲。
林彪在1965年8月发表的《人民战争胜利万岁》的长篇文章中,宣称世界革命的高潮即将到来。按照毛泽东“农村包围城市”的理论,文章将北美和西欧比作城市,而将亚、非、拉比作农村。以此推论,向亚非拉输出革命就成了中共当时的重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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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拉华大学程映红教授在《向世界输出革命──文革在亚非拉的影响初探》一文中提到:
在拉丁美洲,毛派共产党人60年代中期在巴西、秘鲁、玻利维亚、哥伦比亚、智利、委内瑞拉、厄瓜多尔等国都建立了组织,主要成员来自青年和学生。在中国支持下,1967年拉美毛派共产党建立了两个游击队,一个是哥伦比亚人民解放军,其中有一个模仿“红色娘子军”的女兵单位,叫作玛利亚娘子军连;另一个是玻利维亚的毛派游击队。委内瑞拉的一些共产党人也在同一时期展开了一些武装暴力斗争。此外,秘鲁共产党的左派头目古兹曼于1967、1968年左右在北京受训,除了学习使用炸药和使用武器,更重要的是领会毛泽东思想,特别是精神变物质、有了正确的路线没有人可以有人、没有枪可以有枪等等典型的文革政治话语。
古兹曼是秘鲁共产党(亦称“光辉道路”)的领导人,该组织被 美、加、欧盟和秘鲁政府认定为恐怖组织。
墨西哥和中共建交于1972年,中共任命的第一任墨西哥大使是熊向晖。而熊是中共内战时长期潜伏在胡宗南身边的特务,以他为大使,搜集情报(包括美国情报)和干涉墨西哥政府的用意十分明显。就在熊向晖上任前一周,墨西哥宣布逮捕了一批“在中国受过训练的游击队”。这又是中共输出革命的证据。[25]
古巴是拉美第一个和中共建交的国家。为了拉拢古巴,同时和苏联争夺国际共运的领导权,中共在1960年11月国内已经饿殍遍野的时候,给了到访的切‧格瓦拉6,000万美元的“贷款”,周恩来还告诉格瓦拉,这钱“可以经过谈判不还”。等到卡斯特罗在中苏关系破裂后倒向苏联,中共则通过驻哈瓦那大使馆向古巴干部和平民大量邮寄小册子,煽动颠覆卡斯特罗政权。[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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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映红教授在《向世界输出革命》一文中也概述了中共如何影响非洲国家的独立以及独立后走何种道路:
据西方媒体报导,在60年代中期以前,一些从阿尔及利亚、安哥拉、莫桑比克、几内亚、喀麦隆和刚果来的非洲革命青年在哈尔滨、南京和其它中国城市接受训练。一个叫作“罗得西亚津巴布韦民族联盟”的组织的成员介绍他在上海接受为期一年训练的情况。除了军训,主要是政治学习,如何发动乡村群众和展开以人民战争为目的的游击战。一个阿曼游击队员介绍了他1968年在中国接受训练的情况。他经过组织安排先到巴基斯坦,然后乘坐巴基斯坦航空公司的飞机到达上海,再转到北京。在参观了中国的一些样板学校和公社之后,他被送进训练营接受军事训练和思想教育。……在课程表上,毛泽东著作的课程是最重要的,受训人员必须背诵很多毛语录,有关纪律和如何对待乡村群众的内容听上去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很类似。这些非洲人也实地观察了文革中的中国。例如,当他们参观一所学校时,教师提出“对黑帮分子怎么办?”的问题,学生们异口同声地说“杀杀杀”。……在最后结束训练时,每个受训的阿曼人都得到一本阿拉伯语的毛泽东著作。
对坦桑尼亚和赞比亚的援助是中共60年代在非洲的最大项目。当时中共从上海纺织工业局派出大量专家,援建坦桑尼亚友谊纺织厂。派出的负责人给援建项目注入了浓厚的意识形态色彩。该负责人一到坦桑尼亚就组织造反队伍、在工地上挂五星红旗、竖毛像和毛语录,放中共的文革音乐和毛的语录歌,把工地弄成文革在海外的样板。他还组织了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在坦桑尼亚工人中广泛活动,散布造反有理的观点。[27]
中共的输出革命引起了坦桑尼亚的不满。后毛泽东决定援建连接坦桑尼亚和赞比亚的坦赞铁路,将东非和中南非洲贯通起来。这条铁路穿越高山、峡谷、湍急的河流和茂密的原始森林,沿线许多地区荒无人烟,野兽成群,有的路基、桥梁和隧道的地基土质为淤泥、流沙,因此施工极为困难,光桥梁就修了320座,隧道22条。中国派出5万劳工,付出了66条生命,耗费近百亿人民币,从1970到1976年耗时六年竣工。但由于坦赞两国经营不善、管理层的大肆贪污,该铁路已经破产。按照可比价格计算,这条铁路的造价,至少相当于现在的几千亿到上万亿人民币。
选自《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
(四十六)“性爱自由”运动在美国结出的一个重要果实 -《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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