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 鄭智化
苦澀的沙 吹痛臉龐的感覺
像父親的責罵 母親的哭泣 永遠難忘記
年少的我 喜歡一個人在海邊
捲起褲管 光著腳丫 踩在沙灘上
總是幻想 海洋的盡頭 有另一個世界
總是以為 勇敢的水手 是真正的男兒
總是一副 弱不禁風 孬種的樣子
在受人欺負的時候 總是聽見水手說
他說 風雨中 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 不要怕 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 風雨中 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 不要問 為什麼
長大以後 為了理想而努力
漸漸的忽略了父親 母親和故鄉的消息
如今的我 生活就像在演戲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戴著偽善的面具
總是拿著 微不足道的成就 來騙自己
總是莫名奇妙 感到一陣的空虛
總是靠一點 酒精的麻醉 才能夠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間 彷彿又聽見水手說
他說 風雨中 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 不要怕 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 風雨中 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 不要問 為什麼
尋尋覓覓 尋不到 活著的證據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 踩不出足跡
驕傲無知的現代人 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過的 海洋和天地
只有遠離人群 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帶著鹹味的空氣中 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傳來 汽笛聲和水手的笑語
永遠在內心的 最深處聽見水手說
他說 風雨中 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 不要怕 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 風雨中 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 不要問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