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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為

Added 2014-07-07 22:11:19 | Category: News & Current Ev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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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 >> 瀋陽 東陵監獄 >> 徐大為






遼寧省各有關部門:

我是被冤判八年被監獄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徐大為的妻子遲麗華。前段時間我把徐大為在瀋陽東陵監獄被迫害致死的情況,還有當地清原老百姓為徐大為申述的聯名信,已經郵寄給遼寧省各省長,辦公室,公、檢、法、司、人大,婦聯、監獄等相關部門了。不知道各部門是怎樣針對此事進行處理的?

近日得知政府好像很重視,並且興師動眾,派清原地區司法局長和公安局長,以及當地派出所和鎮政府人員去我們小小的山溝,調查此事。我一個小小的平民百姓喊冤能夠得到如此的重視,應該說是很慶幸的事。但我又有些不明白,是這些人員工作素質不行還是另有它意?據說把我小叔子強行帶走,還給他定了很多罪名,還要強行給他帶手銬;據說還挨家挨戶調查並威脅不讓他們支持我上告。還有更讓人費解的是:他們還問我小叔子,我的戶口在哪,身高有多少,長得什麼樣,還問村民看沒看見我回去等。

徐大為被瀋陽東陵監獄迫害的骨瘦如柴、身上有多處電擊印痕,臀部皮膚壞死。我不知道這些與解決聯名信申訴的冤情有什麼關係?我非常不解,這些人是代表他們自己還是代表政府?身為政府工作人員就是這樣為老百姓辦事?電視新聞成天宣傳政府要為老百姓辦實事,就是這麼辦的嗎?即使他們不代表政府,作為一個人,都應該有最起碼的人性和良知。我們是受害者的家屬,他們應該表示最起碼的同情和關心,而不是威脅。如果是代表政府,你說這些人的行為是不是有損於政府的形象!?還有更不可思議的事,據說聯名信驚動了中央,並定了性,我不知道這種傳聞是真是假。但我娘家嫂子被當地公安局非法抓去,問我的下落,說是我的事整個遼寧省都很重視。按理說我應該感到很榮幸,有多少訪民想得到如此的重視,他們都沒有我幸運。有時我想,也許我的冤情可以很快得到切實的調查,政府也許真的在意了人民的申訴,會從尊重鄉親父老的角度給一個說法。

但從種種跡象看,我太天真了。從我小叔子被公安部門強行帶走、被查問恐嚇,當地老百姓被威脅,到我嫂子被抓,以及我請的好心律師王景龍律師證被司法廳扣壓,全所上下寫檢查,並威脅王律師把我和他簽的合同作廢,讓王律師把我給他的五百元車費退給我,不准再接我的案子————真是讓我哭笑不得,覺的真是荒唐,省司法公安聯合竟發動這麼大的力量來對付一個手無寸鐵,傷心欲絕的弱小女子!?

曾經有人問我: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聯名為徐大為申述呢?我說是啊,在當今這個物欲橫流,一切向錢看的時代,真的是太難能可貴了。可要我說這還是少的,如果能夠讓所有認識徐大為的人都來簽名的話,我相信還會有更多的人簽名。為什麼呢?只因為徐大為修煉法輪功後,那份熱情、正直、真誠善良,曾經感動了很多人。他不明不白的被折磨死,讓很多人為之心慟。當時有一位認識大為的嫂子哭著跟我說:「我聽說大為要回來了,我就買了排骨放在冰箱裏,我要煮的爛乎乎的,等著他回來吃,可是————我怎麼也不相信這事是真的!」還有一位阿姨跟我說:「你不知道,我和我兒子知道大為要回來了,我們高興的不得了,我們準備好了請他去飯店吃飯,可誰想到是這樣,我和我兒子哭了不知多少次!」還有一個阿姨跟我說:「我自己的兒子我都沒這麼牽掛過!大為剛回來時我就想把他接到我們家來住,可這成了永久的遺憾,我連他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我想起來就難過!」就在大為要回來的前幾天,還有一個飯店的老闆打來電話,邀請大為去他的飯店上班。他說:「雖然已經八年了,沒有任何聯繫,但聽朋友說大為要回來了,多方打聽到電話號碼才聯繫上。」還有很多的親人、朋友和鄉鄰知道大為被迫害致死這一消息,都為之落淚、惋惜、憤恨。

徐大為無論走到哪里都給人留下非常好的印象,人們都特別喜歡他。他無論看見誰都樂呵呵的、熱情的跟人家打招呼,別人都覺得他特別可親。無論在哪裡工作,他和老闆、同事都相處的都特別融洽。有一段時間,他在浴池上班,負責幫助老闆收錢。有時有年邁的老大爺沒人陪就來洗澡,浴池老闆不太敢接,大為就說我陪大爺洗吧。他很耐心的幫助老人家搓澡,往往人家都感動的連聲道謝,並要給他錢,他都拒絕了。像這樣的事他都覺得很平常、沒什麼,無論是誰求他幫忙,或是他看見別人需要幫助,他都會樂呵呵幫人家,不求回報。有的時候從瀋陽回到家鄉,趕上誰家辦事情,他都會主動幫人家幹活、炒菜,人們都誇他幹活勤快,乾淨俐落,菜炒的也很好。農村辦事情都會給廚師賞錢和煙酒,他從來都不要,覺得有事幫點忙很正常。因為這些大家都很感激他。

徐大為是個熱愛生活的人。他愛好廣泛、勤奮好學。他的記憶力特別好,一天一宿就能把七十二首詩全背下來,並且背的很熟。他會拉二胡,還會作曲,歌唱的也很好。有的時候他會說,媳婦我給你唱首歌聽吧,說著就唱起來,動聽的歌聲至今還縈繞在我的腦海中;有的時候還會寫一首小詩送給我,詩寫的樸實無華,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愛。在家裏有什麼活,他都搶著幹,我洗衣服,看到稍微大一點兒的東西,他都拿過去搶著洗,怕我洗不動。有什麼好吃的,他都一個勁的讓我多吃,買衣服都讓我先買,反正是什麼好處都先讓給我。我記的情人節的時候他特意給我買一束玫瑰花,把花插到我姐姐家飯店窗臺的花瓶裏,所有我們飯店的員工都很羡慕我,說我有多幸福。

是啊!那時我也覺得很幸福,成天樂呵呵的,覺得生活真的很美好。他不但對我這麼好,他對誰都一樣,都那麼好。他非常孝順,體諒父母。我們結婚的時候,他和我商量說:「爸爸媽媽辛苦了一輩子,為了我們結婚還得去借好幾萬塊錢。我弟弟還沒結婚,還得要錢,可能後半生他們都得去還錢。我們別讓他們著急上火了,我們雙方家都不要錢,我們靠自己勞動掙錢養活我們自己吧!」我知道他之所以這麼好,是因為他心地善良,現在更是因為他時刻遵循著真,善,忍去做,變的更好了————處處為別人著想。徐大為是個很平凡的人,沒有做過多麼偉大的事,但接觸過他的人都很喜歡和他交往,覺得他可親、實在、本分、可靠。雖然我們生活在一起只有一年多的時間,但這是我人生當中最值得珍惜的一段時間,也是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可是這段幸福的時光太短暫了!!沒想到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是非卻顛倒了,大為因為維護信仰的權利,被重判八年,而且最終又被他們折磨死了,可他只有三十六歲。我從那裏出來的人口中得知,大為先後在四個監獄(瀋陽大北監獄、淩源第一監獄、撫順第二監獄、瀋陽東陵監獄)關押過,因堅持信仰受盡各種酷刑,被長期戴手銬腳鐐、毒打、上大掛、強行灌食、膠皮管子打、針紮、電棍電擊等。

徐大為是零七年末從撫順第二監獄轉到瀋陽東陵監獄的,零八年正月初八我和家人來看他,那時他思維精神狀態都很正常,一個管教把孩子帶到他跟前,他還樂呵呵的抱著孩子跟孩子說,要聽媽媽和爺爺奶奶的話————徐大為一共就在東陵監獄呆了一年多一點的時間,這一年多的時間只有正月初八那次讓我們家人見了一次面,再後來我們家人每個月都去東陵監獄要求會見,東陵監獄都讓我們家人表態罵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不罵就不讓見,無論我們家人怎麼哀求都不行。有一次我向他們提出要求讓徐大為保外就醫,因為徐大為在淩源監獄被他們用酷刑迫害成胸膜炎半腔積水,需要很好的治療,我們家人很擔心。監區長郭寶元和霍喜中等其他管教都說,你們放心吧,徐大為人挺好的,我們會照顧他的,他身體很好,有什麼病我們會給他治療————可無論我們家人怎麼說也不讓見,我們給徐大為拿的東西也不讓拿進去。

零九年二月三日,我們全家人總算是盼到徐大為八年期滿,我和家人來到東陵監獄接人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徐大為已經被迫害的頭髮花白、骨瘦如柴、目光呆滯、不認識家人了。 我問他們:「人怎麼這樣了?怎麼這麼瘦?」沒有人回答我。回家後,他蹲在牆角,不敢動。家人告訴他:「到家了,別害怕。」勸了半天,他才坐到床上。經過家人的悉心照顧,他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清醒時說:「監獄給打針,打精神病藥————關黑屋,打我————用拳腳打。」我們家人發現徐大為無法進食、整日咳嗽不止,連吐痰的力氣都沒有。他身上有多處電棍電擊的印痕,手腳浮腫,右腿膝蓋和腳踝處有傷疤,臀部皮膚壞死呈黑紫色。經過幾天的悉心照顧還不見起色,我們將徐大為送進醫院,醫院表示:「人已經不行了,心臟衰竭,驗血時抽不出血,皮膚僵硬無彈性,這種身體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早已錯過了醫治時期。」徐大為從監獄回家僅十三天,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在醫院離世。我滿懷悲傷,又不知所措。此後我們村老百姓自發兩車人兩次和我去東陵監獄討說法,東陵監獄不但不給個合理的說法,還造謠說法輪功圍攻監獄。

像大為這樣身心受益、普普通通的法輪功修煉者遍佈中國大陸,可是十一年的迫害使多少幸福家庭失去了往日寧靜的生活,又有多少善良的好人被迫害致死,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曾經有多少親朋好友勸我算了吧,不要再告了,能有什麼結果呢?等將來平反了,自會有說法。我說,那個結果是努力爭取來的,不是等來的。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徐大為死的不明不白,作為妻子難道無動於衷嗎?難道壞人不應得到應有的懲罰嗎?

八年的等待我不敢去回想,也不願去回想。沒有我這樣的經歷的人是很難瞭解和體會的。我獨自一人帶著年幼的孩子伺候著年邁的父母,這其中有多少生活上的艱辛,有多少辛酸和痛苦,有多少的牽掛和擔心!?我不知流了多少的眼淚,有的時候都不會哭了,真切的感到心在流血。原本以為八年的苦等終於熬到頭了,苦盡甘來了,可我等來的是噩耗,是致命的打擊。我自己的母親也是因為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離開了人世。我自己的父母都不在了,我和孩子孤苦伶仃的沒有了依靠,也沒有房子,沒有經濟來源。大為的父母讓我和他們一起住,很多時候我不願意去,我甚至在逃避。我不是因為那個地方是個偏僻的小山溝,也不是因為我和大為的父母關係不好。這些年大為的父母對我,那真是從沒有把我當成兒媳看,而是當成自己的女兒。我對他們也是當成我自己的父母一樣對待,很多時候人家都以為我們是親母女。我不去是因為我怕兩位老人看見我會更加難過,怕大為九十九歲的奶奶問我,她的大為怎麼還不回去。

我的女兒今年十歲,從沒有得到過父愛卻永遠的失去了父愛,小小的年歲過早的承受著不該承受的痛苦。我很多時候不敢讓孩子看到我哭了,在她面前我盡力的表現很高興。我不高興她會跟我一起難過,有的時候孩子看見我哭,她一邊哭一邊用小手幫我擦眼淚,說:「媽媽啊,你不要哭了,爸爸不在你還有我,等我長大了掙錢養活你,等你老了我伺候你。媽媽你一定要快樂起來。」我有時候不相信這是一個八歲的孩子說的話,她爸爸剛去世時她才八歲。我有的時候看她寫的日記,我都很難過,心痛不已。她在日記中寫著:「我一定要好好學習,長大了————養活我媽媽,我要讓她快樂。」還有一段寫的:「我多想和我媽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現在我卻是個住宿生。」孩子自從他爸爸去世,我一直奔走於各個部門,不能夠很好的照顧她。就把她送到學校住宿。有的時候我去送她上學,她一邊走一邊哭著說:「媽媽,等妳把我爸爸的事辦完了,你早點來看我好嗎?」直到校門口把眼淚擦幹,頭也不回就進了學校。我都站在那裏半天看著她,直到看不見,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我有的時候知道孩子雖然不說,但是,我知道她多麼渴望有爸爸的疼愛,甚至有的時候她摟著我的脖子親我管我叫爸爸。

在徐大為離開我這一年多的時間裏,我四處奔波,到各個部門去找。到檢察院、法院、司法等部門討說法要求立案,到信訪、人大等部門去上訪,可到如今連案都立不上,甚至受到威脅。多麼荒唐可笑?!不去調查作惡的壞人,反而威脅受害者?雖然是這樣,我還是堅信終有含冤昭雪的一天。

不是所有的人都站在邪惡一邊的。有很多的政府工作人員,知道了我的遭遇都很同情我,幫我想辦法、出主意,告訴我應該怎麼辦。記得有一次,我去一個部門上訪,一屋子的人,聽了我的遭遇都很同情,說:「東陵監獄我們去參觀不說是文明監獄嗎?怎麼這麼對待犯人。你這事不歸我們這管,你可以到它的上級主管部門去找。」其中有個人可能是個領導,把我的申述材料拿過去,仔細的看了一遍說:「這寫的很在理,你就拿這去找。」還有一次我去一個部門,一位領導接待了我,剛開始他很冷淡,很不友善,告訴我到別的部門去找,他這不管。我請求他幫忙,我也不懂法律,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最後他態度緩和下來,耐心的給我講,我要走的時候,告訴我如果還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再去找他。還有一個部門,時隔半年以上,我又去了,接待我的人一下子就認出我來,說:「你不是那個丈夫被迫害死的嗎?我告訴你的按那個法律程式走,你按那走了嗎?」我說:「我也不懂你說的法律術語,請你再給我講一遍。」他就拿筆給我寫。

去年年底我去一個部門,我去問我郵遞的快遞材料有沒有收到,並問怎麼給解決的?當時有個工作人員對我的態度很不好,後來他聽了我的情況,說:「判的也太狠了!」很同情我。不一會有個年輕人拿個本做記錄,就像審犯人一樣審我。那個人一直在邊上看著我們,不一會,他把那個年輕人叫到一邊說了些什麼。那個年輕人就再沒問我上樓找領導了。我知道肯定是那個人暗中幫了我。不一會兒下來兩個領導,我們已多次見面,雖然他們嘴上說沒有證據等,但態度已比過去緩和了很多。特別是我說人家都在歡歡喜喜準備過年,我不知道我們家應該怎麼過時,我感到他很受觸動,最後我要走的時候,他一直把我送到門口,我看到他眼睛濕潤了。

一年多來我找了很多律師,去了很多律師事務所。很多律師不敢接我的案子,就像懼怕黑社會報復一樣。但有的幫我出主意,有的幫我免費寫訴狀,有的律師所本來諮詢得收費,但他們說你的就免了。最後我找到了好心的王景龍律師,可能是我的遭遇讓他生起了同情和憐憫之心,可是我沒有想到,他因為接了我的案子,受到這樣不公的打壓,我心裏很難過。(很抱歉,除了王景龍律師外,我一概隱去了其他人的名字,我擔心這些好人會被打擊。)

在當今的中國,徐大為只因為堅持按真,善,忍,做個好人,維護自己信仰的權利,說了真話,就被非法關押了八年,這還不夠,非要置他於死地而後快。像王景龍這樣出於良知責任感,勇於承擔律師天職,依法維護公民基本權利與司法公正的律師,沒有得到獎勵,反遭打壓。大為家鄉的鄉親只因為可憐我們孤兒寡母,幫助我們向政府申述冤情,就受到威脅。我真的不知道在這樣的世道中我們老百姓應該遵循什麼去做人,我不知道應該按照什麼去教育我的孩子。

在此我要感謝那些曾幫助過我的好人,感謝那些給予我同情和安慰的人們,感謝那些在強權下敢於為我發出正義聲音的人們。這些聲音也不僅為我個人在伸冤,其實也有利於司法、社會公正,有利於公民共同維護權利,而且仍然善意的抱著相信政府的期待。可很不正常的是,這樣應該得到社會鼓勵讚揚的民眾義舉,怎麼好像反倒讓政府害怕呢?我現在心裏的感恩遠遠大於我內心的痛楚,我相信社會的公平美好來源於我們每一個公民,來源於我們的正義善良之心。

我相信在您的心底也有一份真誠,也有一份善良,也有一份正義和同情心。正邪善惡是分明的,只是在強權下不敢輕易有所表露。我記得有一首歌唱到,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這個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我想說,只要人人都能講出一句真話,發出一點正義的聲音,制止惡人行惡,這場對法輪功的非法迫害就不會延續。好人就不會被殘害,壞人就沒有行惡的市場。這樣不但救了好人,也救了被利用做惡的人。我相信這個世界好人還是很多,您就是其中一個,可能您一句正義的話,就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如果有一天還這些好人清白的時候,我會慶幸:曾經在道義和良知上,作出了最善良、最正義、最勇敢的選擇,問心無愧,面對家人、面對子孫,他們會引以為自豪。

再一次感謝那些曾給過我無私的幫助和關心的好人,他們很多都不是我的親人,甚至和我素不相識。

最後祝願天下好人一生平安。願具善心者得到上天的庇護和福報,願善者能夠擁有美好的未來!




徐大為未亡人:遲麗華
於二零一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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