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蓮子(化名),是居住在高山上的一名中年女法輪大法弟子,沒進過學堂門,一個字不認識,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得法。修煉十二年來,雖然我修煉的不那麼精進,但我也有很多心裏話要向師父匯報。
得法人就變
我家五口人,只有我一個正勞力。父母年邁,孩子很小,愛人因家境貧窮,無房居住,又身無半文,全靠自己在山上撿的石頭,用肩挑背扛,壘起一座房屋。房子建起來了,人卻累垮了,拖出一個絕症,只等死了。從此,一家人全靠我種的菜賣,維持生活,日子過的很艱苦。真是落入凡塵千般苦呀!
就在這時,我的叔叔去學煉法輪功,請了一本大法書回來,才看完《論語》,人就要飄起來,驚訝不已,忙叫我愛人去學。愛人學完功,他也請了一本大法書回來。我把書拿在手上一翻,書裡的法輪直轉,亮晶晶的,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激動,世上有這麼好的功法,就像是我千百年來要找的東西,我下決心要學這個功。愛人急了,全家人就靠你養活,你又沒病,去學啥功嗎?不准我去。
我是一個十分好強的女人,我做出的決定,誰也別想改變我。於是,在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這天,也就是我的生日這天,跟著他們一起去學煉法輪功。從此我得法了,成了一名師父的大法弟子。
師父講法的語音變了
可是,我們全家人都沒有進過學堂門,不識字,請回來的《轉法輪》書一個字不認識。我又去請了一套師父的講法錄音磁帶,可是師父講的是普通話,我們是高山上居住的鄉巴佬,聽不懂師父講的法。我懇請師父,我說;「師父呀!我們是沒出過門的山裡的鄉下人,您說的啥,我聽不懂呀,您就講我們聽得懂的話吧!」說完,師父講法的語音變了,全講的是我們這兒的地方話,我完全聽懂了,我好激動喲!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師父苦度我們,付出是好多喲!
不管打霜下雪,那塊地方是乾的
雖然師父講的法我們聽懂了,《轉法輪》還是學不了,叔叔每天來教我們兩小時,教了三個月,才讀了一講,很多字也不認識,速度太慢。我請示師父,我說;「師父呀!這樣學大法太慢了,請師父給我們想點別的什麼辦法吧!」說來也神奇,從這以後,每天晚上師父就把我(主元神)喊出去,一字一句的教我讀《轉法輪》。白天我就抽時間一筆一畫照樣畫葫蘆的抄大法,抄了三遍。
就這樣,這本《轉法輪》就認得下來了。這部大法越學越想學,越學越愛學。每一次學法時,法輪就在我手上拿的書中轉,轉一陣了,又到我家每一間的房間裡去轉,轉來轉去,所有的地方都轉到了,又到我的頭頂轉。我家每間屋都發光,特別是師父法像的那間屋總是亮堂堂的。現在我才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清理我的空間場。過一段時間又來清理一次。不但我屋裡有佛光普照,我家屋的房頂上隨時都有一束佛光照著。我家五口人就是在那個位置上煉功,不管打霜下雪,那塊地方是乾的,坐在那兒身上沒有露水。我知道得這個法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幸事,大法能成大蒼穹造眾生,得之不易,要十分珍惜。
三四十歲的人,像二十來歲的小姑娘
我按照師父說的做,用心學法實修自己,修心斷欲去執著,吃苦中之苦,悟到一點,做到一點,抓緊時間實修。消業、過關不管有多難受,我從不把它當一回事。才開始修煉,看著同修都是雙盤腿,我也開始打雙盤,只要把腿拿上去,不管多長時間,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哪怕是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淚也不心動,煉功音樂停了,才把腿放下來。這樣修煉,身體變化很快,不到二個月,三四十歲的人,像二十來歲的小姑娘。
我頭頂上空發射一束佛光
有一天,我正打坐,突然我頭部疼痛的很厲害,就像要爆炸一樣,叫我愛人把我頭部抱住,抱著抱著,就覺得「轟」的一聲,好像頭頂裂開了幾塊,一下舒服了。原來是師父在給我開頂,從那以後很多東西都看得見了。
同化大法,法顯神威。一家人修大法後,出現很多奇蹟。愛人的絕症不翼而飛,老人無病一身輕,家中萬事如意,家庭紅紅火火,一片祥和狀態。我是身強體壯,行走如飛,有用不完的勁。人變地也變,我家田、地裡種的菜,不用化肥,不打農藥,不管天干雨瀝,照樣長的鮮嫩茂盛,荸薺多大的顆顆,蕹菜、萵苣青油油的。人家房前房後的竹子,被一種小蟲捆滿了,要死不活的,我家的竹子長的青翠嫩綠,好的很。
更為神奇的是,我家到城裡要走兩個小時,每天下夜四點鐘得從家裏出發,挑著一百多斤菜到城裡去賣,行走的全是高山上的,溝溝坎坎的羊腸小道。這個時候,一般都是漆黑的夜晚,行走起來十分困難。但我不用手電筒,在我頭頂上空發射一束佛光照在我身前一米遠的地方,隨著我前進的步伐移動,從開始修煉到今天,十多年來一直都是這樣。
師父法像笑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江氏集團利用手中權力,集古今中外的酷刑殘害法輪功學員,一時央台、央報,各種宣傳機器,邪黨的職能部門製造假新聞,栽贓、陷害、誣蔑法輪功,大有天塌之勢。我是敬師信法金剛不動,維護大法意志不移,只能按師父說的做,按師父安排的路走,誰說的也不算,決不承認,堅決否定。叔叔看到電視裡的邪惡焚燒大法書和資料,怕我們吃虧,急匆匆的跑到我家來要燒我的大法書和資料,我堅決不准。我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跟隨師父走定了,我看著師父的法像在掉淚,心裏好難受,堅決不准叔叔毀大法書,叔見我對師對法如此誠心也不再堅持,叔走後,師父法像笑了。
我一下吃了三十個,啥事沒有
師父傳給我們的宇宙大法這麼好,叫我們人心向善,教我們做好人,邪黨卻要打壓,不准許修煉,違背天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不能置之不理,哪能呆在家裏不管?無論邪黨多麼兇殘,也要到北京去說公道話。我們把錢和存款全都交給大人,家裏的一切事情一一作了交待,大大小小的事情全托付給父親。我和愛人一人揣一本大法書在胸前,於二零零零年(舊曆)正月十二日,到北京上訪,為大法去說句公道話。
途中到處是惡警盤查、堵截,路口要道壞人惡警更多,行走十分困難。那時不知道發正念,全都採取繞道、迴避的方法行走。雖然走起來很辛苦,大家心態純淨,沒有怕心,狀態很好,決心要為大法說公道話。一路上吃的很差,有頓無頓的,更談不上什麼休息了。我們到了一個車站候車室,幾天沒吃東西了,有個人的雞蛋壞了,往廁所裡倒。我上前去告訴他,別甩了,給我吧!那人還不給我,怕我吃了中毒,好說歹說,才給我了。我拿過來,一下吃了三十個,啥事沒有。
這個煉法輪功的女人了不起
來到北京,快走到信訪辦時,就看到那裏的人被一群惡警拳打腳踢的往車上拖,不用問,那都是同修,我們明白了,邪黨是不准我們說話的,用暴力殘害信訪人員,這裡是邪黨行惡的殺場,不是我們講理的地方。瞬間不知哪來的那麼多惡警,一下就把我們包圍起來了,像一群咬紅了眼的惡狼,直往上撲。我裝著和愛人談戀愛的樣子,抱著愛人喝起礦泉水,你一口我一口的喝,歪歪倒倒的闖出來了。買了兩張火車慢票,坐的卻是特快列車,幾天就到家了。
到了家裏我就想,上訪不行,我們就到群眾中去講,向群眾講大法的公道話。於是我們走街串巷,走南闖北,向眾生講真相。農忙季節往近處走,農閒季節往遠處走,使很多人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是好人,法輪功受迫害,「自焚」是邪黨自編自演的一場惡作劇。
後來,我們的行動被邪黨人員知道了,一群壞人惡警闖進我們家,搶走了很多大法書和大法資料,綁架了我的愛人。我堅決不配合邪惡,跟著惡警到了公安局,找他們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