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亿万家产 今朝沿街乞讨
我叫张振新,原住北京西城天庆胡同32号。一九九九年七、八月来了一伙人对我住处大肆破坏,砸我财产。我东南西北的住户丝毫没动。我不明白这伙人要干什么?于是我要求赔我财产。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晨八点多,我们和往常一样锁门外出办事,中午回家,住房不见了,屋内价值九亿元珠宝,南到福建,北到黑龙江借我钱的借条,抵押给我房产的凭证及所有生活用具不见了。经查证是北京西城法院干的。
一九四九年毛泽东主席曾向世界宣布,中国人民推翻了压在头上的三座大山,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穷人翻身得解放了,人民当家做了主人。为推翻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大山,为穷苦人翻身得解放,为人民当家做主人,我爷爷有四个儿子,两个扛起枪参加推翻三座大山的战斗,一个死在解放承德的战场上,被人民政府追认烈士。我们家不敢说为人民当家做主人有贡献,起码参与了。
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当家做主人几十年了。二十世纪即将结束时,竟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抢主人的财产?拆主人的住房?甭说人民当家做了主人的国家里,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热里的人民财产也不能说抢就抢,住房说拆就拆吧!人类发展到今天,世界上无论什么制度,不管是社会主义,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奴隶或其他社会制度,将他人财产抢光,住房拆掉,也是邪恶之举,强盗行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全人类普遍遵守的规则,讨要被抢财产是天经地义之事。公权持有者,依法保护人民的财产与利益是基本责任与义务。法院依法拯救弱者,维护社会的公平公正,是国家赋予的使命与责任。听说匪,强盗抢财产,从没听说肩扛天平的法官抢人民的财产。法院本是公正与正义的象征。我不明白北京西城法院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抢我的财产。我听老人说强盗抢人有时给路费送人回家。我不明白北京西城法院一个火柴头没给我留下,法院为什么强盗不如?在人民当家做了主人的社会里,为主人办事的公仆那么多,管西城法院的那么多,我想我的财产不费力就能要回来。从史书记载,哪朝哪代,只要有百姓有冤,只要把诉状交到管事的手里,就能讨来公正,就能冤案昭雪。二十世纪末,当家作了主人的人民,总比古代那些受压迫的人好吧,于是我踏上了索要我财产之路。
我出生在一个天主教世家,祖祖辈辈遵守教规,是地地道道的守法公民。我活了几十年没与公,检,法接触过,为索要被抢财产,我每天穿梭在四级法院,四级检察院,各级人大,政府,党委,纪委,政法委,公安之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在过去的数年里,中央政治局委员,北京市书记刘淇通过派出所了解了我的情况,要去我写的一份材料。我2000年10月24日给北京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强卫写封信,放到大街邮筒里,二十六日上午北京西城法院纪检书记张红给我打电话说强卫书记对我的情况很重视,她们院长也很重视,要我二十七日上午九点到西城法院。我在西城法院见到张红,她首先规定不谈法,我认为法院可以不讲理,但不能不讲法。于是我提议邀新闻媒体来,请她讲讲为什么不谈法,她一听谈法,溜了。一个堂堂的北京西城法院纪检书记不敢谈法,一听请媒体让她讲讲为什么不谈法吓得溜了,是为什么?尽管有中央政治局委员,北京市委书记,北京市政法委书记过问,西城法院也口口声声说她们院长很重视,几年过去了,北京西城法院丝毫不给抢去我的财产。
2003—2004年我在北京市高级法院外遇到了很多受法院害的人,要求高级法院依法纠正下级枉法行为,北京市高级法院一拖再拖。为维护国法公正,为维护我们的权益,为促进北京市高级法院早日纠正下级法院枉法行为,我们只好将法院枉法事实写在牌子上,在北京市高级法院外向过路人宣传法院黑暗枉法行为,受到广大人民的支持。八个多月后的一天夜十一点多,我们正休息,突然听到有人敲门,被惊醒后才知道是北京西城法院行政庭万庭长,带着六名法官法警及厂桥派出所此片的片警,一行八人。我以为她们又来洗劫,听完这位庭长的话才知,他们看着我们住处无水无电,今天来是为我在金城堡宾馆开房,让我们住进去。我一听觉得可笑,我们被西城法院抢得一无所有几年了,我们被抢得以沿街乞讨维生了,我们被西城法院害的一个自己遮风避雨处都没有了,北京西城法院抢去我财产不给,说给我们在宾馆开房,我们每天从宾馆出来,再上街上去乞讨,这不是天大的玩笑吗?
没多久,我到北京西城法院起诉供电局无故给我们断电之事。本是行政诉讼,西城法院立案庭要我交3510元诉讼费才能立案。我的财产九九年就被西城法院抢去了,我们靠乞讨度日了,哪有3510元交诉讼费,所以诉状至今还在家里。
我在西城法院外挂牌宣传法院如何黑暗,枉法。西城法院一位姓罗的负责人将我叫到她五楼办公室,纪检书记张红,万庭长也在场。他们让我写个清单,我将能记起的财产写了。一晃几年过去了,西城法院抢去我的财产至今一丝一毫没给。我不甘心,如果我无能力挣钱,别说沿街乞讨,就是饿死街头,我也没说的。我是被北京西城法院抢得沿街乞讨的,
从九九年到两千零七年的今天,北京西城法院拿不出任何抢我财产的理由,更没有法律依据。但就是一点不给抢去的财产。2006年的一天,北京西城法院一位姓周的纪检主任,对我说,他们把抢去我的财产给我妻子妹妹了。我不明白,财产是我的,被他们抢去,几年后说送他人了,我对她说:“我的财产,我十八岁成年后,没我的委托,任何人没权处理。你们抢我的财产说送人是犯法行为。我成年后,我的父母没有权支配我的财产,弟弟,妹妹也没权,岳父母没权,妻子的妹妹更没权。你们抢去我的财产,把有价值的拿走,弄点不值钱的说送人,你们这种嫁祸于人的做法与匪,强盗的伎俩同出一辙,到我这儿玩用错地方了。”她一看阴谋被揭穿,溜了。
为要回北京西城法院抢去我们的财产,为妻子,孩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从九九年至今从没间断过,每年三百六十五天,风雨无阻的在公仆间穿梭,不知为什么“公仆”只代表“公仆”利益,根本不管“主人”的事。法院的天平完全倒在“公仆”那里,“主人”不沾边儿。政府应向弱者伸出援助之手,但我经常得到警察的恐吓,审讯,扣押,过去听人说穷人打不赢官司 ,不能雪冤是当官的不知道,为让当官的知道自己的冤情才有拦轿喊冤之事,当官的知道后一般能主持公道,可在人民翻身当家作了主人的今天,中央政治局委员,北京市委书记,北京市政法委书记过问过,还有中央其他领导过问,北京西城法院抢走我财产竟八年没给我一点。自称公正,正义,公仆的法院光天化日之下抢“主人”财产,“主人”八年不知踢烂了多少“仆人”的门,可没有一个人出来为“主人”做主,各级信访部门像踢皮球 一样把我踢来踢去,接待人员的同情是这几年我最大收获。
我2003年开始在北京西城法院外向过往行人宣传北京西城法院抢我财产之事。2004年开始我在北京西城法院外的树上挂了几十米纸牌子,上面写着“挂法院牌,做强盗事。北京西城法院九九年趁我家没人撬锁抢走我亿万财产,拆了住房。西城法院的强盗将昔日亿万家产的人抢得沿街乞讨,拆得无处存身”得到了人民的支持,也有人看完不相信首都北京能有这事,只要有人提出怀疑,不用我说话,旁边准有人问:“没有事实,在你胡同口写上你的姓名住址,别说你是强盗抢人,就说你在某某地偷人,你干吗?这是法院,没有事实胡说,你知道后果吗?这儿是法院,妓院门口挂上牌子,上面写上妓院里都是臭婊子,个个都有艾滋病,准有人与你玩命。要不是事实,他(指我)在这挂了几年,每天法院的院长,庭长,法官在这过,能装看不见吗……”那些怀疑者就会点着头离开。我在西城法院外挂牌子的几年里,西城法院有时看看前后没人,突然出来几个人抢我的纸牌子,一般抢完后钻到法院里,再也不出来。北京西城法院的法官,法警大多数人是有同情心的,有很多法官法警看看前后没人,有人向我伸出大拇指,也有敬礼的,还有告诉我院长办公室在什么位置的。大多数人看见我都低着头走过去,因为他们清楚北京西城法院干了件见不得人的事。在西城法院挂牌子的那段时间,支持我的人太多了。看到下雨,有人与同事和用一把伞,给我送伞的。小商贩把最好的水果送我吃,还有给人民币的。人民用不同的方式表达对我的同情与支持,对司法腐败社会不公的愤怒与不满。我在北京西城法院外挂牌维权的两年里,采访西城法院的媒体太多了,有中央的,北京市的,还有其他省市的。有许多想报导此事的记者,因饭碗原因,没一家媒体敢报导此事。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人民陪审员宣传日,北京西城法院的院庭长法官做了一排在那里宣传。我推着自行车:前后牌子上写着 挂法院牌,做强盗事,北京西城法院九九年趁我家没人,撬锁抢走我亿万家产,拆了我们住房。昔日亿万家产的人被北京西城法院抢的沿街乞讨,拆得无处存身。我距离西城法院院庭长法官不足三米处,向过往行人宣传北京西城法院有强盗,看见什么抢什么,路过此地把自己的东西拿好。有许多路过的人捂着嘴偷偷的笑着走过。
挂法院牌,做强盗事北京西城法院比强盗还坏,强盗抢人先遮住脸是因强盗自知干坏事,没脸见人,而西城法院抢我财产时穿着法官服,开着有法院字样的车。强盗抢人在没人的地方,一般山路或海域。北京西城法院敢在首都北京的市中心,离中南海(党中央国务院)不足三百米抢我的财产,我只要求把抢去的财产还给我,让我们三口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只要回自己的财产在世界也是最低底线。我没要求别的,但就这点小小的要求,在过去的八年里,自己的财产被抢,竟要不回一分,推翻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人民翻身当家作主人,多么愉悦的歌声,当家作了主人的人民竟被公仆抢的沿街乞讨,八年竟要不回一丝一毫自己的财产。我不知主人有什么权力,竟无法阻止公仆的抢劫,主人在中国显得那样无能,如同虚设,仆人又那么大显神通,随意整主人。仆人坐豪车,住豪宅,吃好宴,主人被抢得只能沿街乞讨,露宿街头。主人抢仆人能等八年,八月,八天,八小时,八分吗?
中国有几千年历史,中国人信奉有在天之灵,如果真有在天之灵,不知为推翻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为穷苦人翻身得解放,当家做主人而牺牲的先烈的在天之灵,是为今天高兴还是悲哀?
八年在历史长河里也许很短,但对每个人来讲一生能有几个八年?特别是那些受迫害的人,在痛苦中八年是何等的漫长,八年,我最美好的时候,在极度痛苦中度过了。八年陪伴我孩子从小学到高中毕业。八年,我这个被称为主人的像水煮,油炸一样难受。有时我想所谓主人还是煮人,是让穷人当家做主人还是放在开水里煮?八年中国人把日本侵略者赶出了中国。有时我想自称仆人的不靠技术进步,科技创新,提高生产力创造财富,而是靠抢手无寸铁的主人达到自己的目的,真耐人回味,不可思议。我做了个梦,梦见仆人成了捕主人的“捕人”,主人成了被开水煮的“煮人”。我还梦见人们脖子上都挂了一个牌,上面写着“随便抢”。主人手无寸铁,手脚被捆绑,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所以他们的财产随便抢;仆人有各种制主人的工具,还有许多帮手,没有能制约仆人的法条,所以仆人可以随便抢主人,不承担任何责任。法只治主人……我多么盼望我的梦早点醒,公仆早点把抢去我的财产还我,让我在有生之年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另外有人对我说:等着吧,十月份物权法生效后就好了。我听后一笑,宪法是母法,物权法是子法,宪法随意践踏,物权法对中国人又有什么作用呢?抢人又是依据什么法呢?我查了字典,词典,辞海,词源,没有一个上面写着抢人的人是仆人的。抢人财产就是匪,是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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